健美的排球隊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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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年，或許正好輪到在我們學校的場地舉辦全市高校排球比賽吧，同學都
5 m; l4 `6 {( V$ T+ [很興奮，因為我們是男校，難得有機會見到女生打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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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`" m' x; {3 P3 ]　　到了比賽那幾天，有些老師上課過了半個多小時就笑嘻嘻的說：「今天提早
5 W3 R9 ?1 O1 X5 B% Y5 Q! o下課吧，看你們都神不守舍了。」於是眾人歡呼著往球場跑——尤其來打球的是
全市女孩子都擠破頭想進的那所女校。

6 w7 j  g- d) y6 m　　我也跟到球場去了，見到她。她身高一米六七，比例均勻，是她們女校排球
隊隊長，也是我們這些飢渴的高中男生集體喝彩的主要對象。她全身從頭到腳都
是汗水，短髮飛揚，不論好球壞球，我校男生一律喝彩，夠風光的啦！她總是繃
著臉，一副專心打球的樣子，偶爾嘴角稍微上揚，難掩得意之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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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o) S8 j! x& L0 _0 A( `! O　　我呢，總是故意在眾人的「好球！」、「好球！」聲浪稍一平息，就扯開喉
嚨也叫一聲「好球」的確很過份。不過我在校內也出過小小的風頭，可以不在乎
同學認為我臭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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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W% m9 K0 Z# u# o　　她第一次聽到我叫的「好球」就知道是我了，便迅速回頭往我這邊看一眼，
甜甜地給了我一個微笑。這在同學之間就像丟了炸彈，嘩然聲中會有相熟的同學
5 ~- Z, m4 v' D5 ^( S拋來幾句「怎麼，被你把上啦？」、「老大，你不要太臭美喔！」之類的話。

$ ?* W8 D' c7 }- @- H　　球賽前我就認識她了。她叫娜娜，是我一個同學知交介紹的，他的乾妹妹。
她家和我家很近，認識後我就常去她家找她，有時候她媽媽也笑嘻嘻地叫我進去
" `' M/ f# B5 ~3 p: Q4 I  u坐坐。她家全是女兒，四金釵。家裡佈置簡單素淨，老是有一股衣服剛曬過或熨
6 [! W/ [% d7 I( E1 f1 {2 q: c- ^過的溫暖的淡香。我就靦腆地坐她家客廳的藤椅上，像個乖小孩一樣的答她媽媽
3 L# T6 c; O; i2 T0 _! d的問話。

　　不過，通常是她和我到她家對面的學校玩，在操場邊的樹下找個地方坐。她
正在學吉他，有時候就帶了吉他，彈些小曲子，也教我彈一兩首入門的短曲。週
8 h7 G: R: V1 L/ S末下午的學校操場靜悄悄的，遠處籃球場有男孩子在陽光下打球，我和她就在樹
下兩小無猜那麼聊呀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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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[; W# E) G! k- v' n　　記得有一兩次她盤腿坐在草地上，大圓裙把下身全部蓋得好好的，說了一陣
子話之後，她說：「你要不要躺在我腿上？」好呀！我就躺在她大腿上，從下往
. \! e/ S6 R0 d' p' r# y# \9 Q7 \上看著她，甜美的女孩子，此刻感覺又像個小姐姐（其實我倆同屆）；兩人繼續
% M# t# l- M7 D! c7 f/ j說著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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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}  H1 a& M( ~5 u* \7 V6 b# d　　今天回想起來，她鼓鼓的胸部就在我額頭附近，她私處就在我後腦勺下方，
% ?, I* J8 {) w# h0 e1 U可我當時竟然毫無雜念。我小學五年級就有過趁家中女僕（大約十四、五歲）睡
! E- W  L, B3 _" q& o覺偷摸她下體的經驗，為何到了高中階段的此時竟然沒有非非之想？我不知道。
# N) K6 ]6 M% o: }& H9 v或許每個人都有過少年維特那短短數年的純潔吧？或許十一歲摸女僕只是好奇，
而十七歲躺在外表上可謂發育成熟的少女大腿上而未生慾念，只是情竇初開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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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[, P" p5 t+ X, u- a　　初識之時，也在她家對面這校園裡，她曾稍微抬頭（我比她高十來公分）望
著我，以夢囈般的語氣說：「你真好看，沒看過長得那麼好看的男孩子；寫字又
) ~( |8 n9 f9 P( T2 O, O, F那麼漂亮。」（各位看官別發作，這是她說的，不是我說的。何況我歷任女朋友
! p: ?  z; \4 V+ z說我好看的沒幾個。）所以，來往才兩三個月，沒到拉手親嘴的階段她卻突然冷
淡，當然弄得我既感委屈，又大惑不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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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她說：「你以後別來找我了。」我問何故，她不肯說。事後數年我只猜得到
兩條線索。一是介紹我認識的那個同學知交提過：她已跟另一男孩子來往（也是
. k8 H. x9 e' h; i, A; A我們學校的）。二是她突然覺得我不夠男孩子氣吧？當年的我靦腆斯文，她妹妹
4 v/ {8 f( Y2 T" A1 {" x曾經開玩笑叫我小姑娘，後來她自己也跟妹妹一起這麼調侃。好像調侃多了，就
當真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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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那小小的愛苗才剛萌芽呢，就給踩死了。由於什麼都還談不上，也不特別
) o6 {# g1 `7 ]3 {覺得痛，偶爾還是去她家串串門子。她媽媽還是對我很慈愛，她姐姐待我也很親
切，她妹妹經常還是把我當大哥哥那樣說些小女孩的小事兒。當然，也因為她收
斂多了；我沒探問她新交男友的事，她也沒再調侃（最糟糕的時候曾近乎嘲弄）
4 C; Q% m. [6 O! h" I) _- A' \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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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g. g/ z: D: `0 e　　其後，準備考大學，她家我就極少去了。我們上了不同的大學，一兩年沒見
& F4 H  J9 S: v" w: p$ [$ ?面。某年趁暑假再去她家看看，於是恢復來往，但只像老鄰居那種感覺了。

　　有一天她來我家，我帶她到樓上書房說話，她問什麼書可以借她，我一本一
本說：「這本《美麗新世界》呢，是怎樣怎樣；這本《羅馬帝國興亡史》，才剛
% Q- S( j; K! k% S3 F4 ?開始看；這是《頑童流浪記》，跟《湯姆歷險記》意境上怎麼個不一樣；這《聊
9 I7 \1 o$ ~. B齋誌異》嘛，兒童不宜；這《流浪者之歌》，又是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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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無意間抬頭看她，卻見她臉紅紅的，滿是笑意，兩眼直勾勾地盯著我，我
3 B5 s" E4 C# y說：「怎麼啦？」她笑著說：「沒什麼。」此時已近黃昏，書房還沒開燈，有點
2 Z. X; X6 H& I暗了，過不久她得回家吃晚飯了。我心裡突然一動，手搭到她膝蓋上，她來抓我
3 x8 o, ^9 s( W0 C; I7 Y4 \的手；摸大腿，她伸手來擋；摸她大奶，她抗拒更激烈了；兩手摸著她雙頰想親
嘴，她也說不要不要。

9 g2 d; V( y) F0 V; {6 r( k5 ]! m. i　　我們倆各坐一張椅子，就這麼坐著糾纏。她不逃、不打、不罵，可也不肯靜
4 Y3 K' |9 ^  a4 g% ?5 s1 e$ `下來讓我好好摸上一摸，只不斷說不要不要，氣息紊亂、嬌喘吁吁，空氣中全是
兩人之間悶熱的呼吸喘息。正當我兩手隔著她的長褲緊抓她兩團肥臀之際（請配
& M0 ?% B% w2 w& U+ X上京戲的鑼鼓點子：「匡當！匡當！」），殺出一個程咬金：我妹妹。

; ~4 ?- p/ y2 h( s3 D9 r　　或許我妹妹沒打算讓我太難看，她小我四歲，或許隱隱然想到大哥在樓上跟
9 u" X6 O3 T# e& x0 `- \大姐姐幹的不是好事，沒上到書房門口，在樓梯半途就揚聲了：「哥，你們在幹
什麼呀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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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草草收場，送她下樓。到前院門口，天色已暗，她一直是低著頭，又像小媳
% B4 w0 L- i- O' f婦，又像騷擾案件的被害人，可是也沒有說再見或掉頭就走、拂袖而去的表示。
跟她的幾次交鋒，一直是這種詭異迷亂的氣氛（在書房也是）令我多年後仍覺心
癢難耐、齒頰留香，說是歷歷猶在眼前一點不假。

　　我看她低著頭，似去不去；回頭看看家裡，媽媽在廚房忙，妹妹沒跟出來，
於是我不急著開大門，又抱著她親吻她脖子，又空出一隻手去摸她屁股。她反抗
輕微，但重要部位都護得好好的。

* \( K5 @9 T3 t1 }: g% J; X　　「真的，我要走了。不要了，好嗎？不要了嘛，好嗎？」然後我就開門，讓
2 P8 m5 y7 v$ i% l! i+ f她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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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前面不是我說自己靦腆嗎？怎麼剛才說的都是公狗行徑？因為此時我已不是
處男之身了；我在大一下學期跟大學女友上過床了。

　　過了幾天，下午大約一兩點，她又來了，家裡只我一個人。她說天氣好熱，
7 M. ^# s7 R8 g0 F9 T家裡坐不住，帶功課來我家做。我們就在客廳，她坐長沙發，我坐單人沙發，各
看各的書。

$ v% i" o' o5 D! ~  {! x& I) T0 `　　我知道，今天說這故事未免離奇：孤男寡女，又有過前幾天的接觸戰，怎會
此刻各看各的書，若無其事？可當時就是如此，起碼我自己可沒想到別的。我當
時還沒多大的狗膽，畢竟初識之時青澀，連拉拉手都沒有。

+ O/ r0 v- `! V8 l8 S, K* l! y1 f　　及至重逢，在書房強行撫摸，也不過仗著她聽我介紹書目那麼笑嘻嘻瞧著我
, k. \% {: i6 O: X& b. I7 e的眼神。那眼神像是很欣賞，好像我很有書卷氣似的，所以，在這暑假的炎熱下
' {! Z. d) Z" D) h午，我以為看書就是看書唄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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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i1 U$ Q5 @+ U　　客廳很安靜，只有空調微弱的「嗡嗡」聲。不知看書看了多久，我一抬頭，
看到她不是坐著的，而是躺下來了。人造皮長沙發整個讓她修長的身子佔了，頭
5 H/ G' h: w+ r; K' r4 r: a* \頸枕在弧度圓滑的扶手上，上身是白色短袖衫，下身是淺蘋果綠長褲，書放在肚
) i  P( i/ U2 h3 P4 i  _子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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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說：「咦，睡著啦？娜娜。」她沒作聲。我又輕輕喚了幾聲，她還是沒反
) N" w+ I; N% t: y5 G9 B' u" w5 ^9 x應，僅胸腹部位微微起伏，從容，不急促。此時我才想到，說不定偷摸她幾下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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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q" E+ ]; e6 t; e3 E( ?　　我蹲跪到沙發邊，悄悄觀察她是否真已入睡。今天的我，或許會覺得各種可
能性都有，也許真睡著了，也許沒睡著。讀者諸君看完全篇後，或許也會有自己
  y1 Y9 `1 z# X的猜測或判斷。但當時我真認為她是睡著了，反正我根本沒往她在裝睡那上頭去
* g0 @1 ~4 z# Y' Q( s) T想。

　　我先把她肚子上的書拿開，又看了她幾眼，確認應該是睡著了，又輕輕叫她
兩聲，又在她靠外沿的右肩輕輕推了一兩下，她都沒反應。此時我才低頭去在她
嘴唇上蜻蜓點水般輕啄一下，兩下、三下，她都沒動，呼吸正常。我伸手在她胸
部罩著，不敢抓，怕弄醒了她，她還是一動都沒動。

. G: v/ {( e8 B/ u　　我把臉部移到她小腹下方，隔著她長褲在她大腿中間嗅。淡淡的，混合了大
) b- U* z# W$ M. o女孩身體的氣息、女子私處的暖香，以及更淡的，輕微的尿臊味，好香啊！我膽
氣漸增，伸手到她胸前解襯衫排扣，從胸口開始，她呼吸起伏節奏稍微快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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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襯衫解開了，我沒去動她胸罩，而是去拉她長褲正前方的拉鍊，刻意不先解
! k2 O- s: @' u" t! e2 _8 B/ I- G開她褲腰的扣子。是直覺？還是當時在女孩子身上的小小歷練？如果她突然「醒
來」的話，至少我手已經摸進了內褲，而不是在解開褲腰之際見到她睜開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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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e$ |( e$ L+ t3 d7 p4 ]& Z　　拉鍊被我拉到底了，裡頭是棉質白色內褲，褲腰不高，看得到她肚臍下方雪
白的肌膚。由於褲腰還沒解，能見範圍很小，狹長一條。上半部是雪白的小腹，
: M# S5 Y3 T  k下半部是白色內褲。我右手手指捏著內褲上緣挑起，左手手指盡量不碰到她的皮
膚，緩緩伸進她內褲。

　　就這時候，她的眼睛張開了：「你要幹什麼？」接下來的過程我記憶不很清
晰，大致上是我沒答話，整個壓到她身上，其實只壓住上半身。吻她嘴唇，她左
$ F0 n4 u/ y  v" ~躲右閃，還是給了我幾個結結實實的舌吻。

　　接著我叉開大腿跨坐她大腿上，解胸罩。從此刻開始，她就連續不斷地重複
這幾句話：「你要幹什麼？」、「讓我起來嘛！」、「不要這樣嘛！」、「你不
可以這樣。」、「讓我起來嘛！」、「你要幹什麼啦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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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她的抵抗，如同二次大戰的法國游擊隊，對德軍造成騷擾，但無法改變法國
淪陷的事實。我一手抓住她兩個手腕，拉直了壓到她頭部上方，另一手恣意搓弄
她兩個大乳。我不是孔武有力型的，而她是排球校隊，要掙脫我扣住她兩隻手腕
應該不是不可能；反正她似乎沒這麼嘗試，只全身不斷扭動，帶著快哭出來的聲
音苦苦相求，但從頭到尾她一直沒哭。

　　我在她胸部又吃又啃，玩了一陣子，又去跟她濕吻，她還是躲來躲去，偶爾
' s! {* u1 w% ~0 i停下來跟我老老實實親幾個嘴，繼續哀求讓她起來。我此時已經放開她手腕，脫
& c+ p+ A6 J* B6 d( u" D她的長褲，她兩手抓住我的前臂，但我還是把她長褲連著內褲一起脫下來，我忘
了她當時是否自己把屁股稍微抬高了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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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u; A3 F, f- A( l0 o　　就在她帶著好像快哭了的哀求聲中，我一手抬一腿，她私處整個暴露出來，
毛茸茸的一片，肥厚的大陰唇。我扶著龜頭就戳進去了，黏答答的，她那地方把
( W" K7 k4 Y1 S我裹得緊緊的，抽起來滑溜黏膩，她下體濃厚的味道漂浮在我鼻尖，我臉上的汗
/ s1 v9 O0 Y' _水滴到她肚皮上。那種滋味，各位都知道吧？

　　完事之際，我才宛如從天上墜返人間。『完蛋了！』我心想：『她會不會發
作？告我？找當初介紹我的同學、她的乾哥哥哭訴？會不會跟她爸媽講，找上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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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r6 ^' T+ R; ?; h) }( [" S* t　　她靜靜地躺著，過了一會才說：「我要去上廁所。」我起身讓她去了，一邊
清理現場，一邊注意廁所動靜。傳來沖水聲，接著洗手的水聲，然後，她回到客
廳來，服裝整齊，低著頭，坐回長沙發的一端事前她坐著看書的位置。我訥訥說
著我也去廁所一趟之類的，聲微氣弱，也不知她聽到沒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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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在廁所裡簡單清理一下，心亂得很：要不要道歉？要怎麼講？為什麼男人就
* Y# b4 r; X# e0 f是小腦袋思考？她會不會鬧大？清理完畢，我回到客廳，見到她還是坐在原處看
% D# O6 f( z) G# t書，沒看我，沒理我。但她似乎心情愉悅，因為她一腿架在另一腿上，腳尖輕輕
7 R& w* `1 `: v  H) f晃動，很輕鬆的樣子。而且，她邊看書、邊吹口哨呢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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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E8 `1 I4 Z- k, t& W　　後來再見面，就是過了一年，下一個暑假了。其間我跟她沒有任何聯繫，連
. P( N) B8 A8 P# Q: r電話都沒有，就好像這件事根本沒發生過。暑假某日，她跑來我家，問我為什麼
* i% ]6 Y. y, ?2 N$ d6 o) z# K不理睬她妹妹。我聽得一頭霧水；她妹妹兩三天前來過，不過是來看看我這大哥
哥而已嘛，說些什麼我也忘了。我不知她要說什麼事情，我媽媽又在家，於是我
, N. n! Y$ \- A. W, q  K跟母親說要帶她到樓上說話。

9 T( b, b2 v, `- J* ~6 F; b+ x　　上了樓，進了我妹妹房間（跟前文提到的書房分處樓梯兩邊），我們講不了
& F) [1 S# V8 u- v幾句話，根本牛頭不對馬嘴，我隱隱然覺得或許是個機會，便轉身把房門關了，
上鎖。她臉色大變，說：「你要幹嘛？」我沒講話，拉扯她到床邊往床上一推，
她沒坐穩，往後躺。我趁她起身之前解她長褲的褲腰（又是長褲！），她跟我都
顧忌著弄出聲響，便在無聲而有點激烈的拉扯之間脫了她的長褲，而且跟上次一
樣，連內褲一起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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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R  Q6 ?* Y8 S+ V& e　　一脫下後，便是光溜溜的下半身：雪白的小腹，濃密的陰毛，雪白豐腴的大
腿，健美的小腿。我當時怎能那麼有膽呢？或許仍是她那不逃、不罵我、不打我
' e' w" p; @; M# Z2 {- |8 u8 V（而只顧著跟我推推拉拉）的反應給的我色膽吧！

" e9 t: K/ W/ }! ~5 y　　我站到她面前脫褲子取出傢伙，她低聲哀求，兩手推我（還是法國游擊隊的
4 ?% z+ g7 g+ h8 P; o. U) t* s4 |力度），眼睛不時往我下身醜物瞄一眼。就在她說「讓我走嘛」的時候，我把她
. {7 W1 S6 {$ G9 k1 \往後一推，提起她兩條腿，那東西擠開紫紅色的大陰唇，進入，啊！又是那黏膩
膩滑溜溜的緊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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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|6 g& z% F& p0 C　　我抽送得很快，怕母親上樓查看；同時從她上衣下方伸手進去摸奶。她整個
臉紅咚咚，兩眼圓睜、喘息粗重。我摸奶的時候，她就兩手抓住我兩隻前臂，斷
" z# l9 @4 {- k6 b- M斷續續地說「讓我起來嘛，讓我起來嘛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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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一手緊抓一隻大奶，只顧著快速抽送，看著她下半身全裸，上半身衣服整
" A* c2 ~$ u( U* [8 O個被我推到胸部上方，身體被我撞擊得一聳一聳，突然想起有一件事沒做過，我
( E( S) _! @4 \" o; a立刻退出雞巴（真的，剛抽出來的時候，好像棍身還飄著幾絲熱氣似的。這不是
印象，說的只是個感覺），雙手拉著她兩臂，讓她坐起。

　　她抬頭看我，神情疑惑，我指指龜頭，她看看它，又看看我，明白了，表情
很可憐地搖搖頭。我扶著她肩膀讓她頭部靠近我，她還是搖頭，搖頭，搖頭，然
後她嘴巴張開，把龜頭吞了。
9 }/ s" C7 v& M3 a1 g4 a) E2 h
$ E  z  b0 E6 w* s$ ~% q9 k　　我只讓她咂了五、六口，再把她往後一推，抬起她兩腿，繼續插（所謂的老
; C3 z/ q4 b* t漢推車嗎？）。插了一陣子，再拉她坐起來，還是把龜頭掛在她眼前晃，她還是
# K. y: A) B' w  @3 m+ y搖頭，搖頭，然後張嘴吃了。

　　這麼美麗的女孩子，這麼美妙的反應，這麼難以捉摸的心態，我當時什麼都
. }1 f, F2 M: N! M不管了，同樣只要她吃個五、六口，再把她推倒。她嗚咽著說「讓我起來嘛」，
卻自己抬起兩條長腿，於是我又一手各緊抓一個肥奶，快速抽插，心理上完全是
蹂躪式的快感。接著我就射了。

) x+ X+ M; H( B& C* ]. k　　完事。我抱她，她也抱我，兩人草草親了幾個嘴，趕快整好衣服，開門下樓
$ s$ v& ^2 ~$ R# g去。我們後來都沒談過這件事，她給我的感覺就是她不會追究。

　　後來我倆又見過寥寥幾面。一次是夜間到她家對面的學校，操場中心說話，
0 G* E9 L5 h6 e+ p. Z, ?6 L接著遊戲式地追逐，想抓住她摸一把或脫她褲子；一次也在夜間，約到另一所學
校散步，進了教室，在課桌椅之間追逐，也是想非禮她。怪了，兩次都一樣，怎
麼追都抓不到她。我心想，難道是戲弄小公狗？我不想讓你抓到，你就抓不到？

　　最後一次見到她，大概又隔了一年。我到她家，真巧，只她一個人在。此時
) @: @( ^7 Y0 d# {3 ^我對她的心早已邪了，一見到她就只想上。她穿個緊身卡其白短褲，很緊，我倆
: U- [; e% J5 ~$ \5 X0 M  S% r在地板上像摔跤手那樣廝纏翻滾，她仍是低聲哀求，但下身不住轉換陣地，讓德
- l5 I. U8 @4 _! ^$ N/ }3 q軍老是撲空。

　　終於，我脫下她的白短褲，脫到大腿一半，壓著她兩條腿想從正面插入。我
承認我白痴、蠢蛋，那種位置，怎麼進得去嘛？我壓著她，用半軟半硬（掙扎太
久了）的雞巴頂她陰道口，她又不斷移動位置，於是我就在她陰道口射了，根本
* B, o% X- {' y# x+ l4 p- N: P, H沒進去。

　　我向她道歉，再加上沒能成事的羞愧感，那道歉當時好像挺真實的，但她也
沒怎麼怪我的表示。

　　後來我出國多年，再也沒有她的音訊。只聽人說過兩件事，一是說她嫁得不
好，住在某個小鎮。二是她唸大學的時候被學校記過，事由是跟男同學在教室內
行為不檢。

( t) _1 T4 ~& `- [! p4 a0 R  v　　我回國後住處就在她老家附近，常騎單車經過那一帶。她現在好嗎？她老公
- A6 ~: _* V; g8 h! A, B1 W是什麼樣的人？有幾個孩子？她大姐呢？她妹妹後來唸什麼學校？人面桃花，滄
海桑田，但我總存著幻想：會不會突然又見到她呢？健美的排球校隊隊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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june58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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